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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觉】饕口馋舌(上)


给我滴芷咪浅摸一段@百折白芷 

fork/cake设定,有私设。

简单解释一下:fork觉醒之后就会失去对普通食物的味觉,cake在遇到fork前无法知晓自己cake的身份。cake的身体、体液对于fork来说都是至高无上的美味,完完整整吃掉一整个cake才能完全治好fork的症状。

 

皮皮虾在15岁那年觉醒成了一个fork。

事情来得突如其来又毫无预兆,生日当天他还吃了半个草莓冰淇淋蛋糕,蛋糕奶油绵软,草莓甜香,下面的冰淇淋清凉,蛋糕胚柔软,是想想都要流口水的美味。家人分走了余下的一部分蛋糕,剩下一小块妈妈帮他冻进了冰箱,留给他第二天吃。第二天也是普通的一天,天气很好,他睡了个懒觉,半晌午爬起来,爸妈都去上班了,给他留了早饭,他偷摸着钻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了那一块草莓蛋糕,想当个饭前甜点。

直到他打开盒子的一瞬间才意识到不对劲,厨房里总是弥漫着的饭香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他又凑近闻了闻,惊恐地发现自己连蛋糕的甜味也闻不到了。他惶惶然抓过一把勺子,着急忙慌地挖了一大块还冻得发硬的奶油塞进嘴里。下一秒他就吐了出来,原本有着云朵般柔软口感和牛奶的香甜口味的奶油变得像一大团塑料泡沫,在他口腔里散发出恶心的、令人难以下咽的气味。他不信邪地又拿起一颗草莓塞进嘴里咀嚼起来——并没有奇迹发生,草莓在他嘴里变成了一块橡皮泥,他趴在流理台上呕吐,直到把眼泪都咳了出来。

诊断结果是他们一家人都感到陌生的单词——fork,发病人仅仅在全球人口中占了不到0.1%,大部分人究其一生也见不到一个。这就意味着从此之后皮皮虾都没办法再正常吃饭了,所有的食物对他而言都失去了本来的味道,原本令人幸福的一项日常活动从此以后对他而言变成了一项酷刑——也是他活下去的一项必要的任务。而且跟随着fork的形容永远都是潜在的危险因素,因为数量稀少几乎在一些人口中变成了都市传说一样的存在,说他们遇到cake之后就会发狂,即使cake的数量比fork更加稀少,但牵涉cake的案件总是血腥又极端的。

皮皮虾比父母更快地接受了这个现实,他的名字在警局存档,有相关的负责人会定期联系他并且提供心理辅导。他开始学着面无表情地压下反胃的欲望吃下足够缓解饥饿的食物,甚至反过来安慰因为他而担心的妈妈。因为这件事他的父母甚至开始接纳他的爱好——皮皮虾从小就在电脑游戏上有非同常人的天赋,什么游戏他都上手飞快,2018年第五人格公测的时候他就被这款带有恐怖元素的游戏吸引,下载下来在课余时间打。上分顺畅,他很快有了国服排名,在父母的默许之下他花费了更多精力在这款游戏上,2020年第五人格战队开始逐步俱乐部化,他也下定了要去打职业的决心。

他也是在GG俱乐部认识了心安勿梦。

见到心安勿梦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已经不太记得了,也可能是那种深入骨髓的震撼模糊了其他的记忆,他还没看到对方的脸就先闻到了那股味道——是他久违的、香甜的食物的味道,具体来说就像他对于美食最后的记忆——那个草莓蛋糕,清凉的香甜的,从鼻腔弥漫到口腔,他嘴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唾液。

然后他听到那个男孩子捏着一口软软的腔调和他打招呼:“我叫程笑希,你好啊。”

 

皮皮虾和心安勿梦熟络得很快。

他们是GG的屠夫双子星,屠夫角色池重合度高,关系好起来在所有人看来都是理所当然。心安勿梦排队等车等得百无聊赖,伸脚一踢地板,电竞椅带着他滑到皮皮虾旁边,扶手轻轻地撞在皮皮虾手肘上。

“虾哥——虾哥——”他含含糊糊地喊他名字,皮皮虾全神贯注地操控屏幕上的小提琴家,敷衍地“嗯?”了一声回应他。随着心安勿梦的靠近一起传过来的还有他身上那一股甜津津的可乐味儿,他刚刚喝了可乐吗?皮皮虾想,又回忆起生病之前自己也喝过的饮料味道,细小的气泡在舌面上炸开,大口咽下去喉管会有轻微的烧灼的快感,喝完之后嘴里会有挥之不去的甜腻的味道。他分神了,手上一抖拉了一根一厘米短弦,又一个顺手扫出去一段斑马线,佣兵从门口跑出来扛刀,四杀秒变平局。

“丑啊虾哥——也太丑了——”心安勿梦近距离观看下饭全程,肆无忌惮地嘲笑出声,“太菜了虾哥,你这操作真的是,没有十年脑溢血打不出来。”

他不但嘴上要说,手上也要加上动作,手伸过来推搡了两把皮皮虾肩膀,整个人都靠过来,一侧头就压上了皮皮虾的肩膀,皮皮虾一垂眼就能看到他柔软的发旋。心安勿梦手指白皙纤细,在皮皮虾眼里简直变成了牛奶涂层的手指饼干,不知道咬在齿间会不会有饼干一样的易碎感,他暗暗地磨了磨牙。但心安勿梦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的动作又太不设防,他也只能压下心里的阴暗心思,打起精神笑着还嘴。

“也不知道是谁非要靠过来,你这样压我胳膊我能打好才怪呢!我这波是被人演了——”他拖长声音反驳,不动声色地错了错肩膀让心安勿梦靠在椅子背上,自己挣脱出来开了下一把。

心安勿梦未免也太没距离感了点。皮皮虾第无数次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他不是没有想过要避开过心安勿梦,cake对fork的吸引力有多大除了本人没有谁能形容出来,简直比久旱逢甘霖还要更胜一筹,是一个饿了几年的人又一次闻到了美食的香气,怎么样的意志力才能让他忍住不把他的队友拆吃入腹。心安勿梦大概是不知道自己cake的身份的——毕竟cake只要不碰到fork,换而言之,只要不出意外,他们就永远不知道自己对某个特定群体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才会这样无知无觉地让自己处在这样一个危险境地里。

但他也有一己私欲,在皮皮虾选择一开始就对心安勿梦隐瞒自己fork的身份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看着心安勿梦的眼睛把“离我远点”这句话说出口了。心安勿梦比他大几岁,虽然这个人平时没骨头似的到处贴贴,嘴里没遮没拦,看着也是幼稚得很,但掩藏在这些之下,那些穿插在生活细节里的关心和偏爱——让皮皮虾无法不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简直就像是森林里的糖果屋,他义无反顾地一头扎了进去。

他好像并不是很介意自己守饮水机这件事,全心全意地趴在皮皮虾旁边,看他练角色,指出他的问题,两个人一起琢磨怎么打得更细节,皮皮虾带上场的那些角色,好像都并不是他一个人在操作,就像是心安勿梦在赛场上也趴在他肩膀上指指点点,他打出来的每个操作都是两个人在无数次重复的训练里捶打出来的。心安勿梦永远就在那条需要他一个人独自走过的走廊前方迎接他,他永远无法形容出下场之后那些两个人毫无间隙的、安慰的鼓励的包容的拥抱让他多么沉迷。

大概游戏细胞发达的小孩小时候总是孤独的,皮皮虾也是如此,从小没有太多朋友愿意和他玩,他在同龄小孩的面前总是沉默的,在他看来维持人际关系比操控游戏角色打出精彩操作要难太多,再加上后来他确诊了那样的病,让他的性格在陌生人面前变得更孤僻更沉默。直到他来到俱乐部——直到心安勿梦的出现。他就那么任性又坚决地跑到他身边,伸手把他拽进了怀里。下一秒雾散云开,一切又重新被刷上色彩,那股草莓蛋糕的味道一直萦绕在他鼻尖——比起来食欲,更多的变成了一种放松和依恋的情感,就像是闻到妈妈的饭菜香,就是回家了一样。

这让他怎么避开他,怎么和这样一个温暖的柔软的程笑希保持距离,比起来他自己压制暴虐想法的煎熬,得知真相后的心安勿梦会害怕他疏远他这个结果更让他难以接受。于是他就自私地做了那个撒谎的人,自己去做了那只披着羊皮的狼,看着心安勿梦依旧一无所知地凑过来和自己贴贴,绵软又单纯——真就像一只有着柔软洁白皮毛的羊。

也许就这样坚持下去也不错。皮皮虾这么想着,在我真的失去理智把他吃下去之前——就让我们这样一直一起朝那个金色的未来走下去吧。


TBC


是谁天天挖坑 原来是我

都在填了每天都在写(顶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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